大部分人在阿德莱德会错过的八件事

在阿德莱德找不到值得做的事情吗?那是因为你没有努力去寻找。

阿德莱德椭圆体育场计分板

如果你没有立刻爱上阿德莱德椭圆体育场美丽而又过时的计分板,那么你很可能是个机器人。在这块为了椭圆体育场重建而使用的有着 104 年历史的计分板上没有那些电子玩意儿——只有漆在木板上的字母和数字,然后小心地插到槽里面。

大部分人不知道的是,人们可以进入计分板里面看看它是如何工作的。体育场之旅打开了这个由控制杆、开关和滑轮组成的神奇世界——而且能够体会一下在太阳升起的时候这里面有多么的酷热。

莫利雅塔保育公园(Morialta Conservation Park)

莫利雅塔保育公园位于市中心东北方向 10公里,占地 533 公顷,它是 John Smith Reid 送给南澳大利亚人民的礼物。1911 年,他决定把他的土地捐献出来作为公共保护区,然后就一直保留至今。

公园其实是一个峡谷,有着复杂而纵横交错的步道网络。公园里面有巨大的岩壁、随着季节在激流和小溪之间不断变化的瀑布以及震耳欲聋的鸟类大合唱。纯粹由南澳当地人运营的有导游的徒步之旅,路上会发现很多山洞和各种野生动物,这是为那些不敢独自上路的游客准备的。 查看PureSA.com.au

钱伯斯谷(Chambers Gully)

基本上每个人都会去的另一个大型公园是克莱兰德保育公园(Cleland Conservation Park)。公园里有从瀑布谷(Waterfall Gully)前往洛夫缔山(Mount Lofty)顶的登山小径——阿德莱德的成人礼之路,克莱兰德野生动物公园(Cleland Wildlife Park)中还有很多可以抱抱的考拉和可以喂食的袋鼠。然而,公园中的很多都没有怎么利用过的小径最近对山地自行车爱好者开放了。典型的是穿过钱伯斯谷的一条小径,它大致是从野生动物公园进入东部郊区。野生考拉、奇形怪状的桉树和不会吓坏新手的适当坡度构成了奇妙的两轮车下坡旅程。Escape Goat运营的半日自行车之旅。查看escapegoat.com.au

托伦斯河带状公园(The River Torrens Linear Park)

托伦斯河(River Torrens)把城市中心和北阿德莱德分隔开来,这座顺着河流修建的公园是有理由受到欢迎的,公园中的步道和自行车道能够一直到达大海。虽然名字叫做带状公园,但是这条路线实际上是从阿德莱德山(Adelaide Hills)开始的,并直通亨利海滩(Henley Beach)。这条路从市中心开始一共约 12.5 公里,路上最主要的障碍就是河里呱呱乞食的鸭子了。

到了亨利海滩之后,你就到达了可以说是阿德莱德最好的海滩了。大部分游客更喜欢去格雷尔海滩(Glenelg)——大部分原因是那里有一趟直达的轻轨——但是亨利海滩上的人少得多。查看SouthAustralianTrails.com

海湾发现中心(The Bay Discovery Centre)

如果你选择了格雷尔(Glenelg)海滩,游客信息中心楼上有一个人不多的但是参与性很强的小型博物馆。博物馆介绍了南澳大利亚最早定居的情况——第一艘船正是在格雷尔海滩登陆的——此外还有众多对美好往事的回忆:海边生活、小窝棚和关于适当游泳衣讨论。查看glenelgsa.com.au/baydiscover

澳大利亚国家葡萄酒中心(The National Wine Centre of Australia)

巴罗萨(Barossa)、克莱尔谷(Clare)和麦克拉伦谷(McLaren Vale)这样的主要葡萄酒产区就在附近,所以大部分游客直奔葡萄园品酒也就不奇怪了。如果游览时间紧张,那么国家葡萄酒中心就是一个很方便的替代品。这座中心就在市中心外面,是阿德莱德大学的一部分,,它主要是一个功能性的空间。但是它的咖啡厅使用Enomatic系统——从而你可以用卡从全澳大利亚众多品牌的酒中获得样品大小的一杯。为了方便大家,获奖的酒都被摆在了一个区域。

一项附加的服务是环绕播放澳大利亚酿造葡萄酒的影片,包含的内容从菲利普总督(Governor Phillip)乘坐第一艘船到达悉尼后在帐篷外种植的象征性的葡萄藤到现代社会高科技的葡萄栽培。查看wineaustralia.com.au.

阿德莱德港的老酒吧

阿德莱德港有一天能够成为南澳大利亚的弗里曼特尔(Fremantle)。这里还保留着大量建筑遗迹——只是他们需要好好利用起来。这个地区走起来有点空荡荡的,令人沮丧,但是这里仍然有很多漂亮的老酒吧在维持营业。 在British Hotel、Lighthouse Inn和 First Commercial Hotel你很有可能喝到一杯好的冰啤酒。

移民博物馆庭院(The Migration Museum courtyard)

移民博物馆坐落在North Terrace与河之间混杂的大学建筑物之中。它讲述了最早来到南澳大利亚的欧洲定居者的故事、争论在哪里建首都、如何对待当地土著,以及在白澳政策时期针对移民的(后来)被认为是明显种族歧视的语言考试。

但是博物馆外面的庭院才是让人不断思考的地方。地面的砖块上刻了上百个名字——比如“Flaavi Hodunov, 爱沙尼亚, 1949”和“Dante and Cora Juanta, 菲律宾, 1973”。所有的名字都代表着一个个渴望被倾听的故事。比如,只是看看“P Balathayalan and Inge Wachowski, 马来西亚, 1977”就能带给我们上千个问题。查看migrationmuseum.com.au.

披露:作者曾经是南澳大利亚旅游局(South Australian Tourism Commission)的嘉宾(southaustrali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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